太阳刚刚升起时,人的影子最长,然后逐渐变短。到正午时,人的影子最短,一般在人的正下方。午后又逐渐变长,傍晚时影子最长。影子的变化多端,是有季节、时间性的。阳光直射在赤道上,这时北半球的阳光是斜射的,正是春季,影子较长。阳光直射在北回归线上,便进入了夏季,影子就短。阳光又直射到赤道上,进入秋季,影子较长。阳光直射到南回归线上,进入冬季,影子就长。春季和夏季影子由长变短,影子的方向大多数情况下是朝北。当然在一天当中影子会从西向东走,但都是有一点偏北。到夏至那天中午,影子达到最短。过了夏至,影子由短变长,但影子的朝向不会变还是朝北。到了秋季和冬季,就反过来了,影子慢慢变长,但影子朝向不会变。在冬至时,影子达到最长,但到了夏季有的地方影子会反过来朝南,越靠近赤道的反过来的时间越早。在秋季和冬季时,影子逐渐由南往北走,到了冬至时,影子朝北是最长的时候。越接近赤道朝北的影子越短。这些变化都是由于地球的自转造成的,由于地球的自转,从春季到夏季,太阳光的角度不断增大,影子也越来越短。太阳光的角度起大,光的辐射作用越强烈,造成气温升高。从秋季到冬季,正好相反,太阳光角度不断减小,影子也越来越长,光的辐射作用越弱,造成气温降低。
月光下的影子正好和太阳下的影子成反比。在同一个季节,太阳下的影子在拉长,月光下的影子在缩短,太阳下的影子在缩短,月光下的影子在拉长。太阳下影子的方向由西到东,月光下影子的方向由东到西。
在路灯下,在月亮下。人的的影子在一长一短的变化,也在一浓一淡的变化。只在路灯下是一个影子,这个影子特浓特短。离开路灯前行几步,影子逐渐变得长起来,也逐渐变得淡起来。长的有两米多长,短的不足半米。再向前走几步,就出现了两个影子,原来一个是路灯的,一个是月亮的。一个在人的左边,一个在人的前边。一个长一个短,一个浓一个淡。短的会变长,长的会变短,浓的会变淡,淡的会变浓。……人生在世,免不了被人说长道短。同是一件事,有人赞扬,有人非议,非议时会肆意歪曲,赞扬有时会虚意高夸。这就像人的影子,长的短的,浓的淡的,这些都不是你的真人。你就是你,不是影子。
影子,是被光复制成的,它省略了骨骼、肌肉,只留下有形的影子随人在游离。烈日下,影子那么突显着人的个性。看不见它的表情,却能感受着它笑意的心尖,像火红的石榴花一般热烈而欢快。哪怕碎石残草将她割裂得伤痕累累、畸形怪诞,它也矢志不渝地、时而奔跑在路上,时而站在山巅,时而在田野,时而……它奔过春芳的嚣闹,夏雨的激扬,秋风的飒爽,冬青的屹立。它像夸父一样,追逐着太阳……浸没在如水的月华中。
谁都可以离人而去,但是人的影子不会,不知道它究竟有没有思想,不知道它能否也会有快乐和忧伤,唯独清楚它的形状。只有人的影子更像自己,只有人的影子对自己更忠诚,它沿着人的足迹,“执子之手,与子相动。”
很多时候,影子都比本身高大、多姿,但是,再高大的影子也没有丝毫分量,再多姿的影子也是一团漆黑。当人和阳光相遇时,影子总是迫不及待地跑来,当人与黑暗碰撞时,影子总是在第一时间从人身边溜走。低下头会看到影子,抬起头就会看到光。
对自己的影子,人人都感到好奇,想用米尺量一下它有多长,迈出一步想要丈量一下影子的高度时,影子也迈出一步;两臂展开,想丈量一下谁也没有量出一个准确的数字。因为当弯腰想要丈量自己影子的长度时,影子也弯下腰;影子的长度时,影子也张开双臂;当在墙壁上测量自己的影子时,得出的数字又和实际身高不一样……自己的影子到底有多长,谁也不清楚。一个人的能力再大也无法丈量自己的影子。
影子与人纠缠不清,是因为人的本身并非明镜。生活中,嘲笑、流言、嫉妒、污蔑种种,都是可恶且可怖的影子,唯有不上心,不去管,由它去,随它去,内心才会从容、淡定。
影子虽然没有独立的生命,但是变化无穷。影子无声有形,永远追随着人的脚步,永远重复着,这是命里注定 。
影子总是很安静。它的喜乐是无声的。高兴时笑容是那么的模糊,难以捕捉;难过时它的样子是那样的孤寂,拖得很长很长。它不知道也不愿想自己到底要到哪去。
影子始终相信上帝,踩着人的脚印随着人到天涯海角。
人越长大越孤单,越长大越不安,越长大越无奈,随着年龄的增长,就连和小时候的玩伴也都越来越疏远,只有影子不会疏远。
而孩子,他们的影子将其特征放大十倍,但这个影子的长短,我们是无法丈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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